2020年1月10日 星期五

梵谷:在我心中特別的人


梵谷可能沒學過什麼心理學,不理解象徵中流動的意象,但他接納自己的瘋狂,直視太陽(神),得到了超凡的智慧,並且透過畫筆,將生命的流動呈現在他的畫中,造福了人類,畫中那旺盛的生命力,常常讓我看的久久不能自己,這位超世之才的偉大的程度在我心中不輸榮格。

2019年12月14日 星期六

很觸動我的心。

孟克:「我的後半生是努力去站立起來,我的途徑時常是伴隨著深淵。」

隨著紅書 星夜 梵谷:星夜之謎 去聯想


所以說太陽即是神,人類則是一顆顆的星星,釋迦摩尼讓自己化為空讓光透過去,老子滑不溜丟的讓光不至於影響自己。

2019年11月15日 星期五

成人產業與被壓抑的文化現象

我從日本AVHGAME中,發現近年來從文化中被壓抑的心理層面,轉而從性產業方面獲得宣洩的出口。

其中歐美AVHGAME中,美國文化從崇尚的個人主義,隱含著一種所有人都是潛在的競爭對手這一心理現象,而科技更推進了這樣的進化,進而產生的孤獨感,近幾年從的MILF、亂倫類別中釋放,因為其中的大地之母,等同某方面的母性,具有包容性的內容,緩解了這種競爭性質、與一種集體認同感。

而其中日本AVHGAME,則有其完全不同的文化現象,日本本身那種極具長幼尊卑教條式的社會文化中,和所產生的佛系男子(拋世代),誕生了NTR這類別的蓬勃發展,下對上,上對下,人妻(可以想像一下希臘文化中宙斯的老婆,赫拉(希拉)),富有經驗卻依然溫柔的象徵,緩解了其中的對立衝突,並且其中女性善惡兼具的象徵,讓一種心理事實得以連結,就是於關係雙方的心理錯位,還有被壓抑的掠奪與被掠奪的感受。

這兩者重疊的部分都是包容特質個人認為都是為了緩解在這競爭越發劇烈、改變越來越快的社會中,科技導致越來越緊密的人際關係,不僅造成了極大焦慮、困惑和緊張,產生人類普遍的異化,透過拼命的去追求短暫的歡愉,並且將它展現給別人看,自我的認同已經與社交媒體的按讚數畫上等號,那麼必然技巧就變得重要,拍照要拍得夠美,影片要夠刺激,不需要知道複雜的原理,只要會用就行了,科學讓我們解構所能解構的一切,理性與衍生的科學反而成為了一個新神,這個新神的目的是為了人類本身服務,巧合的是邪惡也是,大部分的神都只會讓人類奉獻自身,只有邪惡願意與人類妥協,以上種種很顯然是這個時代的精神。

「我們走得越來越快,但根本不知道他媽要去哪裡。」是我對這個時代的註解,缺乏方向感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便是這個新神缺乏神秘感,當舊神被貼上為迷信、不科學標籤的時候,卻忘了我們人類本身就不科學,我們就是一群超級雙標仔,在我們不願意揭露給社交媒體的那一部分,不願承認那部分也是我們真實的一面,所產生痛苦的分裂,科學這個新神看上去是這麼無能為力,他的唯一辦法就是告訴你繼續去追尋更多的刺激,讓我們用來逃避自己。

時代的問題往往很難仰賴個人解決,顯然這個男性主導的世界目前沒有太好的辦法,以下是我個人的推測:我們的時代需要一位女性的象徵與神秘,來幫助我們來渡過這個難關。

最後我要用這句話來勉勵自己,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2019年10月31日 星期四

韓國瑜與死忠支持者

 

   韓國瑜這個台灣總統候選人,從競選高雄市長到成為總統候選人,長期攻佔了各大媒體的版面,他究竟有什麼神奇的魔力,可以讓人這麼喜歡他,甚至有一群死忠的韓粉跟著他到處造勢,我今天就從各種角度來聊聊這個人。

  韓國瑜當初從北農到選高雄市長,穿著藍色襯衫和得體的發言,其樸實的個人形象,確實會給人一種值得信賴的感覺,從文化上來說,在台灣這個幾十年前人民還很窮的地方, 我們對於白手起家、苦幹實幹的藍領象徵有這共同的好感,「三分天注定 七分靠打拼」這樣的時代精神似乎不分族群的根植在每個台灣人的心中,這是其一,其二則是來自中國文化中對於傳統上位者的形象就是「溫文儒雅」,這個大概是我們文化中人人幾乎都會戴的人格面具,而韓國瑜幾乎完美的結合兩者,能當上高雄市長確實是眾望所歸。

  從民主國家的制度來看, 民選出來的公職往往都需要優秀的民眾魅力,握手、造勢、喊口號等等,都是為了此目的服務,而這樣的人設需要優秀的標籤,「庶民」這樣的標籤除了上述文化上的優點,更可以將政敵進一步塑造成「貴族」、「不知人間疾苦」者,蔡英文的高學歷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成為一個負面的標籤,所以具有民眾魅力就肯定是一個優秀的領導人嗎?這個問題也同樣適用於蔡英文,蔡英文的1450、一例一休,著實讓民眾很不滿意,這也帶出另一個問題,民眾會因為更賭爛另一個候選人而把票投給比較不賭爛那個,這也是烏賊戰之所以如此有效的原因,「我不用證明我是適合的人,我只要證明其他人不適合就可以了」,但遺憾的是選舉不是比武力高低,所以沒辦法兩人上擂台PK,最後站著的那個就是最強的,民主的理想很崇高,但對現實妥協也是必然會出現的情況,如果想把政治當成是二分法的人註定會失望,畢竟民主又不是數學。

   接下來從時代精神來看,台灣早期充斥著貧窮,對於這一代的人民來說,吃飽才是首要的任務,吃飽、有房、有錢是這一時代大部分人民的夢想,而再到台灣經濟起飛,人民們終於吃得飽了,接下來的目標自然是賺越多的錢越好,文化思想是有錢有閒的階級才會煩惱的,但台灣人民知道要將這個任務交給下一代,而這樣一來卻產生了一個大問題,台灣教育制度來自西方文化,但我們卻是東方人,西方是「改造社會的文化」,而東方是「適應社會的文化」,就如人要過河,前者會建造一條橋過河,而後者會游泳過河(實際上不完全這樣,大體上是),這樣核心價值觀的衝突,學校裡面教的跟投入社會後會面臨的狀況完全不同,造成了「失落的一代」,這一代人民普遍的特徵便是如同無根的浮萍一般,不知道該相信什麼,由於當時的資訊並不發達,快速變遷、核心價值觀的衝突、與上一代的割裂所造成的痛苦,只能靠放縱享樂、投入宗教、閱讀哲學來消解,而其中知識分子的吶喊與時代精神相輔相成,台灣人民有了投票權,扯了這麼遠,終於來到了現在,韓國瑜的死忠支持者們來自於最開始那一代和部分失落的一代,他們也許沒有太透徹的民主概念,但他們對面對社會改變的不適應卻也是很實際的問題,想賺更多的錢這個願望又有什麼錯呢?失落的一代也與他們的價值觀格格不入,被社會遺棄的孤獨被更加地強化了,文化的傳承來自教育,沒受過太多的教育也不是他們個人的錯,這些曾在溫飽線上掙扎的人,希望能從金錢上得到追逐不到的安全感,到韓國瑜以一種與他們擁有相同氣質甚至更好的形象出現,這樣的投射極為正常,直到他投入了總統大選,部分支持者看清了他的言行不一,說到底投給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理性選擇,而是一個情感選擇,一個精神象徵,加上他把對手貶為萬惡的問題根源,這樣單純的二分法更加強了其正義的立場,批判、懷疑自己本來就不是件容易做到的事,連思考的方法都需要學習,更何況思考很多時候等同痛苦,從喜歡的資訊來源對對手下判斷才是快樂的,承認自己不喜歡的人也有做好事的時候,承認對手針貶自己有時候確有道理真的很難。

    

  
 

梵谷:在我心中特別的人

梵谷可能沒學過什麼心理學,不理解象徵中流動的意象,但他接納自己的瘋狂,直視太陽(神),得到了超凡的智慧,並且透過畫筆,將生命的流動呈現在他的畫中,造福了人類,畫中那旺盛的生命力,常常讓我看的久久不能自己,這位超世之才的偉大的程度在我心中不輸榮格。